当两人面对面的时候，确定了钱余莉枪手的身份以后，高媛就直接问了，“你和路言林是什么关系？”
“包养关系。”钱余莉搅弄着面前的咖啡，毫不避讳的回答。
高媛没想到钱余莉这么淡定，反而是她有些错愕，“那、那你们分手……不是，你和他没关系了？怎么又会和邵正儒好上了？”
“因为他给的多。”钱余莉笑笑，她比了个数字，“这个是路言林可以给我的。但是邵正儒可以给我更多。谁给得多我跟谁。就比如高小姐你，每个月给我一百万，我也能只给你画画。”
“你和我之间可是签了协议的，就算是别人给你再多，你也只能给我画。”高媛危险的眯起眼睛。
钱余莉勾唇，“我也只会给高小姐你画，毕竟这方面的贵人我就遇见你一个。”
003：【应该是怨种吧？】
钱余莉暗暗叹了口气，【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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